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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歆羡第一次发现,凌冽夫妇竟然是如此地……可爱!
身为忠于宁国的臣子,他除了这个形容词之外,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词,用在自己的侄子跟侄媳妇的身上了!
微微侧过身,乔歆羡挑眉望着纳兰庭:“丞相看呢?”
纳兰庭也不得不惊叹凌冽的腹黑。
他拒绝清雅留下的理由,就是怕毁了清雅的名誉,影响不好。
而凌冽直接宣布清雅根本不在寝宫,也就抹杀了他反对的理由。
纳兰庭几经思量,道:“那,是我打扰了,陛下跟皇后速去用餐吧,我跟大将军先回府了,也许清雅已经回府了。”
这天,凌冽教会了他们一个道理:所谓的君无戏言,不是只君王只能讲真话,不能讲假话;而是只不管君王讲了什么,哪怕是假的,也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它成为真的!
乔歆羡浅笑着,跟纳兰庭一起缓步出去了。
凌冽牵起了慕天星的手,温和地笑着道:“小乖,要不要让阿诗给咱们点上蜡烛?”
难得没有人打扰,又是精致的晚餐,如果有浪漫的珠光,关掉了璀璨的水晶灯,氛围会更加罗曼蒂克。
慕天星笑了笑:“别闹了,一把年纪了,万一孩子们随时下来看见了,多不好?”
凌冽却是手腕一收,就将她绵软的小身子紧紧拥在了怀中。
这么多天,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,也真是难为她了,这个小女人把医院当成家,陪在倾慕那里那么多天,精神状态近乎崩溃,也该给她放松放松了。
“阿诗!上烛台!我要跟皇后吃烛光晚餐!然!把二殿下他们的晚餐送上去!别让他们下来打搅我们!”
凌冽忽而沉声吩咐着,说完之后,又在慕天星耳边小声道:“要不要明日一早再去医院?”
他一边说着,炙热作乱的指尖一边在她的背后bra的锁扣处来来回回地流连,华丽丽地暧昧地勾引。
慕天星小脸爆红。
这么多天了,她跟大叔之间很久没有爱爱了。
但是,倾慕这个样子,她哪里来的心情:“才不要!我要去医院!”
凌冽心里其实也是记挂着倾慕的,深深看了她一眼,见她态度坚决,他当即点了个头:“好!那我们可以从医院早点回来,早点休息,也是一样的!”
慕天星抬手在他胸口娇羞地捶了起来:“怎么还想着这些呢?都不累的吗?每天国事家事那么多事情,有时间就睡觉喽!”
“这些日子在医院,我一个人根本睡不着,我都是半夜还在处理公务,看各个国家权威媒体的新闻,或者关注一下军事动态,即便是躺在床上,也是拿着手机不停地看这些。小乖,非要留在医院这么多天的,欠我的,今晚要补偿我。”
说着,他将唇瓣凑近她耳边,压低声音道:“让我吃饱了,累到大汗淋漓地闭了眼就好。我每次尽兴地做完这种事,睡得都特别沉,打雷我都不知道。”
慕天星;“……”
男人啊,在心爱的女人的面前,永远都像个小孩子。
凌冽夫妇非常甜蜜地在餐厅用了烛光晚餐,然后一起去了医院。
曲诗文安排了一个宫人守在倾蓝房间门口,吩咐说只要里面一听见动静,就下午通报,然后曲诗文随时将晚餐给倾蓝他们端上来。
然而,倾蓝却是一直睡,睡到了晚上十一点的时候,凌冽夫妇都回来了,都腻着回了房间了,他还没醒。
清雅有些紧张地睡在他怀中。
因为这家伙睡着之后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一点点往她身上压过去,压到最后,他身都趴在她身上,还嫌不够一样,时不时在她脸颊上蹭蹭,时不时摸摸她的小腰跟身子。
清雅能感觉到少年成熟的身体变化。
她想着,他应该是做春梦了。
在青春期的时候,男孩子做这种梦是非常正常的表现,但是清雅还是很紧张。
她晚上8点就醒了,一直到现在,他还在睡,她也不舍得叫他。
其实她想问,那个,一直这样,都不消停的,三个小时了都,他会不会坏掉?
还是说,在梦里的时候,可以坚持这么久?
她越想,越是脸红心跳,手心里,后背,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肚子早已经饿的咕咕叫了,但是她没办法,她一动都不敢动一下啊!
直到倾蓝似乎是很难受地用委屈的腔调嘤咛了两声,清雅终于心疼地抱住了他的身体,她开始亲吻他的耳朵,温柔缠绵的,一直从耳朵亲到了他的脸颊还有嘴角。
少年很快就被她带动了,即便是闭着眼,炙热的吻也已经落在了她的唇上!
好像普罗旺斯的薰衣草都盛开了,又像是世界都变成了甜甜的冰淇淋做的,这种甜蜜愉悦的感觉渐渐真实,也渐渐超越了梦境,让倾蓝心中惊叹着,睁开了眼睛。
屋子里没有开灯,他看不见身下小人儿的表情,但是他知道是她。
倾蓝只觉得这个吻几乎要了她的命了,忽而侧开脸颊:“雅,雅雅,我想尿尿。”
清雅却是圈紧了他的脖子,迷离地唤着他:“sky~!sky~!别走!”
她其实想给他了。
因为她发现倾蓝除了一点点自卑之外,还有一种对待感情患得患失的不安感。
如果将自己交给他,他可以彻底安了心的话,她一点都不介意的!
而倾蓝却是以为她还没真的睡醒,挣扎着将脸颊埋在她的脖子上:“雅雅,醒醒,睁开眼。这种梦很伤身体的一个小姑娘家家的,别再做了!”
努力地腾出一只手,倾蓝迅速将温暖的床头灯给打开了!
而当他迎上清雅那双妖冶的紫色瞳孔时,他被她惊艳的说不出话来!
少女长长的睫毛始终卷翘着,红唇微肿,贝齿微张,脸颊也是宛若二月春花般绚烂红润。
她迷离地望着他:“sky~!我好像已经尿出来了!”
倾蓝张了张嘴,不知道要怎么说,而她委屈地皱着小脸,要哭不哭的:“帮我脱了吧!”